夜,是神秘的,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有著燈紅酒綠掩映下無數種糜爛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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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我披散著半干的長發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藍色浴巾,裡面什麼都沒穿。
我徑自走到化妝台前,往耳後噴了點香水,半倚著梳妝台,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我直接開門見山:“來嗎?酒都備好了。”
我拿著手機,腦海中浮現出他那張讓人合不攏腿的臉,心神又蕩漾了幾下。
他那邊似乎遲疑了幾秒,不過促狹的笑聲緊接著就清晰無誤地傳進我的耳朵裡。
“蘇嫣,昨天才做完就受不了了,你他媽還真是夠賤的!”
聽著他的罵聲,我卻毫不在意寡廉鮮恥地笑了一聲:“不賤能找上你?都是一類人,說這就沒意思了。”
說罷,我便輕笑一聲,說出一句“等你呦”就直接掛斷電話,拿著酒坐到飄窗前。
我不怕他不來,我早就摸清了他的路數。
果然,不出半小時,就有人砰砰砸門,聽上去急不可耐。
我輕挑了一下眉峰,隨手捏起一絲魅惑眾生的笑,就扭著腰去開了門。
還不等我看清對方的臉,就被來人摁住了肩膀,狠狠推進了屋裡。灼熱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我的肩上,那雙燥熱的手在我身上胡亂摸索著。
所到之處,掠起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蝕骨銷魂。
“什麼都沒穿?”
熾熱的呼吸撲灑在我的臉上,帶著酒精般的迷醉。
我輕笑了一聲,勾著他的脖子窩在他的懷裡,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胸口來回畫著圈:“你不就喜歡我這個樣子嗎?喝了多少酒?”
“三杯白蘭地。”
深沉暗啞的嗓音緊貼著我的肌膚,在我的耳畔響起。不得不承認,他的聲音有時候比他那張慘絕人寰的臉更容易讓人沉醉。
我抬起頭來媚眼如絲地望著他,抬起胳膊環住他的脖子,二話不說直接吻了上去。
他的體力一向很好,幾乎把我折騰的散架。
也不知糾纏了多久,就在我幾乎要被劇烈的衝擊弄的暈過去的時候,他終於低吼一聲,干脆利落地將我一把推開,一絲不掛地轉身去了衛生間。
我看著他的背影癱軟在床上,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秒殺了一眾鮮肉。
一米八八的個子,雙腿修長,上身健碩。
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干脆利落的肌肉線條讓人垂涎三尺。
尤其是背上新鮮的抓痕,將他襯得越發豐神俊朗,挺拔英岸,一如他的名字——孟擎天,一柱擎天。
光憑著這一點,我就能愛他愛到無法自拔。畢竟,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
只可惜,他與我的接觸僅僅止於那個的進行時,只要一結束,從不與我多溫存。
這樣,你是不是容易想到那些大款包養小三,抑或富婆寂寞難耐找小白臉的爛俗橋段?可惜,都不是,我和他只是單純的你情我願肉體交易,不涉及任何金錢利益,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一個月前,我是在泡溫泉的時候遇到了他,對他……他的肌肉一見鐘情,當時就決定舍棄溫泉改泡他。
跟很多資質不錯的男人一樣,他一開始也裝高冷,但可惜,又怎麼經的住風華正茂貌美如花的我一在勾引?最終,他還是從了我,不過接下來我才知道,原來他不過是個假正經,悶騷男,一晚上要七次……
“呸,不要臉!”我罵他。
“還沒滿足?再來。”他卻笑的促狹而陰森。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這長達一個月的“偷情”生涯,為什麼說是“偷情”呢,是因為我有老公。
而且,我還大搖大擺的和他在我跟我老公結婚的床上滾床單,我就是要這樣——報復我那個渣男老公?不,又猜錯了,我老公在兩個月前就死了,准確的說,我是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