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床單上,女人蒼白著身體,被捆綁在床上,四肢都拷上了手銬,細嫩的胳膊上布滿了針眼,連接著各式各樣的針管,汩汩的往外抽著血。
“宋先生,已經足夠了,我怕繼續下去,您夫人會吃不消。”
“再抽一點,她身強體壯,血,夠的很。”
“可是……”
醫生看了眼躺在床上干瘦的女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而一直閉著眼睛的唐初,毫無意外的聽到了男人薄情的話。
呵呵,吃不消?
整整三年,他宋哲修什麼時候想過自己會吃不消?
只要是為了那個女人,哪怕抽干自己,他都是願意的。
“再抽一袋,結束。”
男人涼涼的聲音響起時,就是坐在唐初身邊負責抽血的護士都忍不住抖了抖手。
當那一袋袋的鮮血從唐初瘦弱的身體中往外冒著流向空了的血漿袋時,站在旁邊的男人終於露出一個松懈的表情。
“啪”的一聲,四肢的手銬都被解開,床上的女人抬眼看著刺眼的吊燈。
冷冷的開口:“想要抽我的血,何必如此興師動眾,太難看。你不如,直接給我一個孩子,我自願獻血救你的心上人。”
宋哲修一下子被惹怒了,轉頭抬手掐上她的下巴:“你想的美!唐初,你想懷我的孩子救你那個雜種,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抽你的血,那是你活該,那是你欠馨兒的一條命。”
聞聲,被掐疼了的女人忍不住嗤笑一聲。
一直堅硬到麻木的心髒,竟然還是會痛的。
原來直到現在,宋哲修還在以為是她害得唐馨兒。
也對,在他眼裡,三年前,如果不是自己算計了親妹妹唐馨兒,令她在訂婚前出了車禍,造成血液生成障礙。又恰巧只有自己和唐馨兒血型完全匹配,能夠長期供血,她唐初又怎麼會有機會腆著臉帶著一個私生女來要求嫁進宋家?!
所以不光是宋哲修一人,甚至整個A市的人都覺得是唐初不擇手段,為名為利,不要臉的帶著兩歲的私生女嫁給自己的親妹夫。
起初的唐初,還拼了命的想要解釋,可是當她的解釋只淪為別人口中的狡辯時,她也就選擇了沉默,不再發聲。
別人怎麼想,她沒有關系。
她只在乎和宋哲修能不能有一個孩子。
一個能救她女兒命的孩子。
“呵,就算是我欠唐馨兒一條命,你也不能真的殺了我,畢竟,她還是靠我的血養著的,你說是嗎?!”
“唐初!”
看見女人洋洋得意的樣子,宋哲修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
如果不是她,唐馨兒不會變成這樣。
如果不是她,現在的他也不會因為一個多出來的私生女而顏面掃地。
他的恥辱和災難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所帶來的。
可偏偏唐初就是這樣沒臉沒皮,似乎一切都不能擊潰她的鎧甲!
“給我一個孩子,我自動獻血,否則,我會讓我的血液變得不干淨,我能承受,但是你的馨兒,卻承受不了。”
“你!”
宋哲修氣得咬牙想要咬死這個女人,為什麼她能如此下賤!
伸手狠狠的扯開唐初的衣褲,絲毫不顧女人的虛弱和干澀,從後狠狠埋入,將她的臉狠狠地埋在枕頭上。
“好,你要,我成全你。”